可是...

“为什么会这样？”神灵婴看向萧瑟，疑惑地问。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能在萧瑟的重击下存活。

“呼...”

萧瑟收拳，轻轻吐出一口气，随后对神灵婴笑道：“我不是早就说过吗？如果你能让我愉悦，我会赐予你尊严的死亡。”

“你刚才释放的力量相当不错，让我找回了一些昔日巅峰的感觉，所以我现在心情挺好。”

“你的意思是...我已经死了？”神灵婴的疑惑愈发深重。

她完全没有感受到任何痛苦，甚至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完好无损...

“嗯。”萧瑟并未否定神灵婴的疑问，而是轻轻一推，伸出手向她。

下一刻，神灵婴的灵魂飘离了自己的躯体。

她看见，自己那被严密铠甲包裹的身体正在缓缓化为尘埃。

而她的整个存在，也开始渐渐淡化。

此时，神灵婴才察觉到，她已无法感受任何情感波动，无论是憎恨、愤怒，还是恐惧，全都消失无踪...

神秘的灵婴凝视着自己逐渐消逝的灵魂，眼中充满了困惑，她向幽玄的萧瑟问道：“我现在的状态究竟是什么？”

“深深感受一下我刚才的那一击吧。”萧瑟微笑着对灵婴说，“你的力量，离我此刻的境界，只差一步之遥的领悟。”

“那一击中蕴含的奥义，如果你能领悟，即使在生命的尽头，也能让你瞥见天际的壮丽。”

“那一击中的奥义……”

灵婴低语，不自觉地闭目感受萧瑟先前拳劲的深邃。

灵婴陷入了顿悟的深渊。

“原来是这样……”

瞬间，灵婴的气息急剧攀升。

她睁开眼睛，眼中只剩下无尽的震惊，对萧瑟说道：“我终于理解了……为何你如此傲岸？”

“这样的力量……众生皆如微尘……”

“目睹这样的景象……此生无憾……”

灵婴话语刚落，神魂即刻化为灰烬。

结界内的破碎虚空，渐渐复原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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