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指着凤凰说:“她差点连魂魄都没了,算不算血光之灾,还有彭大友,你都不用算,他去到哪里都是血光之灾。你觉得我们不去,就不会有血光之灾了吗?他们那些小鬼子不是人的,拿人做实验,就是想先消灭我们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然后这个有可能开始对普通人下手。当然他们现在还在暗地里进行,可是有必要的时候,他们照样光明正大的动手。我们不先下手为强,难道还坐在这里等死啊?”
面对我的质疑,何小兰皱紧眉头不说话,彭大友上来帮我补刀:“我在做卧底的那段时间里,看到他们用了很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打入国内经济政治领域,想尽各种办法攫取我们的利益。我们现在的美好生活是先辈用鲜血换来的,绝不能轻易的就让他们破坏了。他们既然用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对他们客气,以暴制暴,以毒攻毒是最好的办法。”
老大也说话了,“据我所知,很多普通人都奋战在抵抗敌人搞破坏的战斗第一线,而我们作为有特殊能力的人,怎么就能袖手旁观呢?”
一对9异口同声说:“就是就是!”
虽然大家说话水平高低层次不一,但是都对她的说法产生强烈质疑。
气得何小兰叫道:“你们气死我了,不管你们了,你以为你们是谁,难道以为自己拼了命就能改变现状,做梦吧!特别是大不溜,你一个要死的人了,好好疗养治病不好?万一治好了呢。实在不行继续上班摸鱼,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在生命最后时刻留下点美好的东西。”
“切,没意思,那是菜鸟的想法,那样活着跟条咸鱼有什么区别?你不去就算,我们又没逼你去,原来的计划里都没有你的位置,散会了,该回去准备就准备吧,明天出发!”
我都懒得和她争,我甚至都觉得她修了个假道,道法是什么?据我所知就是道法自然,一切随心,自己不想做也不要去拦着着别人做。
她一个人忿忿先行离开,老大把我们留下来,每个人都发了一把枪,两个弹夹。我还嫌少,十几个子弹能干什么?但老大说搞这些东西不容易,到时候节约点用吧。
我想光是节约有什么用,打的准才有用,一颗子弹收割一条小鬼子的命,这里一共上百发子弹,应该也够用了。于是每一把枪我都摸了一摸,算是给它们附魔,希望我的诅咒之力让这些子弹不虚此生。
一顿饭吃得像是黑帮准备去火拼一样,看起来还是蛮搞笑的。这时门突然打开了,一个服务员突然冒了进来。我们都吓了一跳,毕竟我们现在是也是见不得光的。
突然砰的一声,也不知道谁的枪响了,那个服务员应声倒地,顿时脖子上血流如注。大家本来就紧张的心感觉都要跳了出来。
彭大友赶紧去把门锁上,恼怒的问道:“谁呀?这么不小心,赶紧把保险关上!”
蒂艾斯颤抖的说:“对,对不起,我是第一次用枪,我不懂,谁能帮我关一下?”
我有点头大,竟然还有比我更菜鸟的,我赶紧帮她把保险关上了。但我心里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些枪的保险应该默认关闭的,怎么到他手里就是开启的呢?更何况我刚刚说了这些子弹是打小鬼的啊,怎么就朝自己人开枪了?血光之灾难道现在就开始了吗?
“你们看,你们看!”彭大友突然又兴奋的指着地面笑道,“这不是服务员啊!我说这里服务员怎么可能这么没礼貌,连门都不敲就闯进来。”
我们都探头看去,原本看起来白净的小姑娘时刻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干瘦男人。不用说他肯定也是一个特殊能力的人,被打死之后就显原形了。老大拿出手机给他拍了一个特写,说是可以找朋友查一查他是什么身份。
而凤凰更直接,来了个毁尸灭迹,把灰都冲到了下水道里。这回就不用担心后面的麻烦事了。
弄完这些,蒂艾斯还在颤抖,以至于我都有些瞧不起她,感觉她不合适参与这个计划,可能非但帮不上忙还会捣乱。
老大很快就收到了回信,他的身份就是魔都某个小日子会社的一名员工。
因此老大说道:“从现在开始大家都要小心,暗处的敌人从来就没有放松过对我们的监视,我们的一举一动,甚至我们的计划都在他们的掌我之中,甚至可能都已经张开一张大口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但我不会轻易放弃这个计划,如果有害怕的,现在就可以退出,我们不会强迫你的。”
我觉得这话就是说给蒂艾斯听的,给了她足够的台阶退出。可她并没有任何表示,而是咬紧嘴唇,低着头拨弄那把手枪。
这时包厢的门响了,服务员问我们要不要加点汤底。她也就是例行公事的问一声,却把我们都吓成了惊弓之鸟,一个个都把枪拿在手上,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彭大友打了个手势,意思让我们把枪都收好,还大大方方的把门打开,跟服务员说买单。而我们的注意力都在那服务员的脸上,她长得就和之前躺在地上那位一样,虽然我知道这才是正主,但心里总是有那么一点别扭。
相比之下我们的人好像功能比较单一,没有那么多千奇百怪的特殊功能。回去的路上彭大友跟我说了,不是我们能力单一,而是小日子用了高科技和狠活,他们不但研发抑制或者消除特殊能力的药物,就是用在我身上那种,而且还研发一些药物,促使一些普通人获得特殊能力,这才是根本原因。
我突然发现自己任重而道远呐,收拾那些已经变异的人还不行,还得把制造药物的人一块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