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一个护士闯进来报告说有消防检查,希望医院能配合一下。
佐佐木猜到是异能局的人来了,让乔三郎把我拉到墙里去,他亲自去欢迎那些来检查工作的人员。
乔三郎把我拉进墙里,还特别嘱咐让我不要出声。因为墙皮太薄了,声音不能完全挡住。同样也不能完全遮住我们的身体,只好露出一点点,通过旁边的家具等物品,来掩盖我们的存在。
我没听话,开始对乔三郎循循善诱:“你们本不该这样的,像一只老鼠一样藏着我都替你难受,我觉得应该和他们真刀真枪的干一架,也让他们知道知道你们的厉害。”
“你也看到了他们如此凶狠,技能又特别厉害,我们去面对面,只能徒增伤亡,什么也做不到。”
“那也不能怂啊,说不定现在佐佐木医生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要去救他才行。”
“不行,他安排我保护你,那我就要认真完成自己的职责。”
我笑道:“那就算知道佐佐木医生已经遇到了危险也不去救,你就不怕等他回来的时候给你穿小鞋吗?”
乔三郎很死板,再次强调保护我是他最重要的任务,绝不能有任何闪失。
“你要想想佐佐木先生才是你的衣食父母,就算你把我保护得毫发无损,我也没办法给你发工资啊。所以说还是保护领导要紧,你就听我的吧,我在这方面特别有经验。他们经常说要就是不要,说不要就是要,更多的时候并不给你下派其他任务,就看你自己会不会做。你主动一些,他一定会看在眼里,但你只会很被动的接受任务,那他就会一辈子记在心里。觉得你能力不足,像一只大管牙膏一样,挤一挤就出一点,换做谁的手下有这样的人,都可能让人头痛不已。你就相信我吧,这没错的,我就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你就放心吧。既保证的完成原有任务,又保证了饭碗不会碎,一举两得,何乐不为呢?”
他终究是被我说动说要出去看看,带我去到一个狭小的杂物间里躲着。因为他离开的时候我是没办法卡在墙里的,只能先委屈我一下了。
我一点不委屈,还催着他快去快回,不要让我久等了。等他一走,立刻就出了储物间,快速跑到佐佐木的办公室里,先翻看一下他桌面和文件柜上的材料,结果都只是一些病例,完全没有任何价值。然后又想翻看一下他的电脑,结果需要密码。最让我痛苦至极,自己怎么就不是一个黑客呢?
于是我用了另外一个笨办法,直接把他电脑给拆了,然后取出硬盘,到时候交给异能局的人,也有可能大功一件。
我把硬盘小心翼翼的放好,立刻回到了杂物间里。这时乔三郎还没有回来,我就给他加一把火,心想着他们或许和检查工作人员打起来了,然后寡不敌众,就……
这一次的诅咒当然也没成功,乔三郎的及时出现打断了我的施法。我还假惺惺的问他没事吧。
他小小感动,“谢谢w君的关心,我没事。”
真是个坏消息,而且你在琢磨那些检查人员怎么这么温柔,想检查消防有问题还不容易吗?随便找一个消防器材,说不合格就行了,然后就可以大面积的铺开,去想自己去的地方多好。
佐佐木很快就回来,脸上一副轻松的表情,他让我们先去找一个酒店住下,他会另外派人保护我们。等我们出门的时候,就听到他焦急的拍了拍电脑,疑惑自言自语,“咦,电脑怎么就坏了呢?”
看来硬盘里也有所需要的东西,我不禁露出一丝笑容。等我们进到房间里,我倒头就睡,琢磨着该如何把硬盘送出去。而乔三郎时不时会消失一下,大概是去查看附近的情况。
或许是累了,我一会儿就睡着了。奇怪的是我立马开始做梦,梦到自己进到了一个伸手不见我指的地方。我很想走出那个梦境,因为这和上次的情况太像了,我就纳了闷,我都已经投靠他们了,干嘛还要用出这些歪门邪道的法术来折腾我呢?
我突然想到或许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偷硬盘的事,或者说实验已经成功,佐佐木刚才都是骗我玩儿的,为了让我有命挣没命花那些钱,又来了一个过河拆桥。
好在我猜错了,因为我听到了何小兰的声音,她问我是不是真的投靠小小日子做了叛徒。
原来何小兰也懂这种卑鄙的法术,真的是大开了眼界,竟然用这种方法来暗算我。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有什么说什么了,不必再担心别人听到。
“你觉得我像是那种卖国求荣的人吗?我不是!你以为我是为了那些钱吗?更不是!我只不过是将计就计,想通过他们的科学手段,把我身体的成功的因素分离出来,然后偷偷的把这份成果偷出来交给异能局。这样的话就可以有针对性的做一些研究,彼此来避开他们的暗算。这不比异能局那些专家像没头苍蝇似的乱撞强许多?我们只要预判了他们的预判,很多事情就可以迎刃而解了。”
何小兰开心的笑起来,“我就知道你没有旁边,可是异能局的人不信。”
我一听就气的大叫,“你找他们领导呀,不是异能局的人不信,就是白泽和麂子不信,他们假公济私是想要除掉我,把凤凰路带坏了。要不是凤凰理智,恐怕早就一把火把给烧了。算了,别管他们,他们们肯定弄不死我。我刚刚偷了佐佐木的硬盘,想要把他送出去,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
“这还用想吗?你把地址给我,我现在就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