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不愿意帮导师做活儿，可是以这种借口，那便是羞辱他们了。

故而很多学子全是怨气。

甚至还有学子当场与那导师顶撞的，最后被那导师以不尊重师长为由，罚了禁闭，还在公告栏张贴通告。

最后此事还是院长暗地里出面了，才不了了之。

但那位导师也因此十分愤怒，说是自己好心好意代课管教学子，竟被这般误会，她是带不了这些学子，便扬言明日不再去了。

学子们倒是十分高兴。

反正谢如真再过不久就回来，那姬无尘应该也差不多是这个时辰回来。

剩下的时间，他们宁愿自学，也不想再看到那位导师。

秦至安抚十三道：“不必与她置气，她不来了正好，反正来了也是找我们的错处，逼着我们干活儿……”

相较之下，替谢如真代课的那位导师倒是挺好说话的。

之前撞见李虎，李虎还开玩笑说希望谢如真不要回来那么早，毕竟那么温柔的女导师，可是很难见到的。

十三仍旧愤愤不平，“你说都是女的，怎么人家那么温柔，讲课讲得那么好，她却这般暴躁粗俗无礼呢？还说我们蠢出天际了，她也不看看她教成什么样子了！”

“好了，”十四温声安抚道，“好不容易不用再看到她，你便不要天天念叨了。”

十三也不想念叨她，可是真的好生气哦！

秦至只是听着他们说话，并未开口，垂眸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第二日，十三和十四去藏书阁后，秦至也悄悄出了门。

到了晚上才回来。

十三和十四知道他出门，随口问了句他去干嘛了，还说若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去处理，可以叫他们帮忙。

秦至也只是笑了笑，敷衍了几句，并未说实话。

他其实是跟踪那位导师去了。

他始终怀疑那位导师身上带着的味道很奇怪，后来想了许久，总觉得……那好似是属于妖魔的气息。

妖魔的气息十分强烈，但也只是对于敏感的人来说很强烈，寻常人是轻易感知不到的。

秦至年少时四处流浪，就是因为一直被那些妖魔追杀。

后来他入了人族的地盘，那些妖魔便丢了他的行踪，他才算是安全了些。

以至于忽然再嗅到那样气味，秦至虽然觉得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那么问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