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太后本就有意……”我不敢去想。
但太后明明知道皇帝对珙桐姑姑的心思,她又将珙桐花玉簪给了我,皇帝每每看到,不都会想起他那朵求而不得的珙桐花吗?
如果真是这样,她又为何会让我去伺候娴贵人。
娴贵人当时并不受宠,我到了那也是见不到几次皇帝的。
皇后娘娘见我神情变化,便猜测我已想通了几分。
她松开手,对我道:“雁心,你本来就是别人手中的棋子,所以给我当棋子和给别人当棋子并无什么不同,你有什么条件,和本宫开口便是。”
我心中呐喊:我只想当咸鱼熬到出宫,皇后你能答应吗?
“皇后娘娘,不管太后当时是存了什么样的心思,奴婢真心不愿意去皇上身边。还请皇后娘娘明鉴。”
我不会纠结于棋子的事。
我们这些做奴才、奴婢的,哪个不是被主子当棋子使,所以在意就是自己找罪受。
皇后娘娘终于松开了手。
我只觉肩膀一松,但疼痛依旧。
果然是习武之人,一出手便是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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