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个省份,冬天不会特别冷,就算有的年份温度低,那也不可能到零下五度一下,最低不会超过零下五度。
为了方便出去玩,花夏礼买了一辆一万多块钱的摩托车,她前世连电动车都不敢骑,现在更不敢碰这么大块头,所以就让霍北溪去把摩托车驾驶证给考到手了,这样就能方便出去玩。
当霍北溪骑着摩托车载着花夏礼回花庄的时候,整个花庄都差一点沸腾了,大家都能猜到霍北溪的收入,知道他买不起这个大块头,自然就知道这个大块头是花夏礼给他买的。
于是村里的男人们,别提多羡慕霍北溪了,他这哪是娶媳妇啊,分明是娶了个财神在家啊,说什么报恩,不就是为了吃软饭吗?
吃软饭就算了,还有跟他过日子给他生孩子。
霍北溪才不会介意外人的说法呢,别人说再多,他不会影响他的幸福婚姻,他不可能因为花夏礼挣的比他多就闹脾气,毕竟都是一家人,挣的钱也都是家里的,非要计较到底是谁挣的吗?
一个挣的多,那另一个挣得少的就多出点力,不就行了吗?更何况花夏礼也不会只让千里马跑不让千里马吃草。
他每天过的别提多幸福了,怎么可能会管别人那些酸言酸语?
不过村里很多有儿子的人家都很后悔,早知道花夏礼这么厉害,就早早的让儿子跟花夏礼定娃娃亲,多好啊,结果现在便宜了霍北溪这个外人。
等到周末轮到霍北溪休息的时候,两个人便又骑着摩托车出发了,花夏礼坐在后面,双手抱着霍北溪的腰,现在不比过去,而且他们是夫妻,她自然不怕别人说她什么。
“到这里来干什么?”当摩托车停在隔壁县城的一座山下时,花夏礼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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