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夫人该是上班去了,熊孩子也应到了学校,家里没人,这门……
熊定北同志立马掏出了家门钥匙,交给了跟在卡车上负责运货搬货的一名警卫战士。
小车在前,大车在后,两辆军车呼啸驶出车站。
那小车上还藏着俩逃票贼呢!
可是,谁人胆敢阻拦?
军区所在地和伊万诺夫的家都在莫思柯的西郊,然而,一个是西偏南,另一个则是西偏北。因而,两辆车同行了一段路程后,便只能分开行驶。
路上,伊万诺夫扯开了车窗纱帘,看向了大街一侧,禁不住锁眉轻叹。
国家的形式愈发严峻,从这原本热闹非凡的大街眼下却是日渐冷清便可见一斑,高层的各种不满各种怨愤只是在短短几个月间便下沉到了普通民众中。
原因其实很简单,物价飞涨,各种生活物资供应严重不足,人们生活水平快速并持续下降,普通民众要是不生出怨气来那才叫一个怪。
最高层还有力挽狂澜的这个能耐吗?
两月前,还没认识哈拉少的时候,他对此充满着信心。
可听过了哈拉少的一番分析,他的这份信心随即发生了动摇。
并不是那哈拉少的言论有多么大的说服力,而是他当初抱有的那份信心只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
记不清是哪位哲学家说过的一句话,当你无法改变结果的时候,最好学会去享受这个结果。
伊万诺夫放下了窗帘,苦笑一声,摇了摇头。
可不是嘛,他无法改变这个结果,也就只能是伙同哈拉少一起去享受这个结果了。
后排座上,黄罡也撩起了车窗纱帘。
不单是欣赏莫思柯的繁华街道,更是享受街边路人对自己的那种注目礼。
奔驰唉。
防弹的唉。
挂着的车牌还是红色的唉。
羡慕不?嫉妒不?
告诉你们,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实在是太他么爽了。
正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