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虽然没能听得懂卡洛夫斯基的问话,却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不自觉地做出了一名优秀神棍应有的反应动作,凝目,微笑,不语,单手轻捋胡须……
只可惜,下巴上连根毛都木得。
伊万诺夫全然忘记了自己的翻译本职,愣愣地瞅了眼卡洛夫斯基,再愣愣地瞄了下哈拉少小同志。
回想起来了。
几乎是一样的、让人不可思议的这种情形,三天前,在卢什科夫区长的办公室中也曾出现过。
难道说……
伊万诺夫算是个华国通了,当然知晓华国确实有这么一门所谓玄学的存在,也知道华国有不少人打着这门玄学的旗号,混吃混喝,被世人蔑称为神棍。
伊万诺夫摇了摇头,打消了对哈拉少是个神棍的判断。
卢什科夫区长是个充满了智慧的正治人物,而卡洛夫斯基也曾经是海军陆战队的特战精英,这样的人,不好骗!
被杨宁挡在身后的卡捷琳娜虽然看不到卡洛夫斯基的表情,却也能听得清楚对方诚恳的口吻。
当下,跟伊万诺夫一样,也是充满了惊奇,和各种的不敢相信。
这二人一个发愣,另一个发呆,可是苦了那杨宁。
捋了下连一根毛都木得的下巴,杨宁盯了眼一旁的伊万诺夫。
我说,熊老哥,咱发什么愣啊?
赶紧给我翻译呀!
伊万诺夫终于回过了神来,翻译道:
“卡洛夫斯基问你,有什么办法能破解他的灭顶之灾?”
杨宁一边听着伊万诺夫的翻译,一边虚空再捏了把空气,搡进了嘴巴。
“办法当然有!不过呢,我若是施展出来,必将折寿十年,所以,非至亲兄弟,我也只能说一句爱莫能助。”
微微颔首下,杨宁给伊万诺夫做了个赶紧翻译的手势。
不到一分钟就得吞下一颗红果果,虽然这几个月倒是积攒下了几颗,但总数也没超过了两位数,前几天为了一只蚂蚁的项目,便一口气用掉了三颗。
要是今天不能够在三颗以内解决问题的话,那可就要心疼死了。
似乎并不需要伊万诺夫的翻译,卡洛夫斯基听过了杨宁的华国话,已经现出了为难且矛盾的神色。
伊万诺夫再次展现出了捧哏巨匠的潜质,翻译过杨宁的话语后,又分别用华语和老大哥语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