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场进的货,虽然颇受莫思柯人们的欢迎,但远未达到稀缺紧俏的地步。
囤这种货,实在是没有多大点的商业意义。
但,不管杨宁如何解释,那伊万诺夫却是一口咬定,死活都不肯改变观点。
而且,一杯接着一杯往杨宁的肚子里灌酒。
喝不动了?
受不了了?
那就把实情说出来嘛!
杨宁无奈,只得投降。
“现阶段,不刚好处在新老交替阶段嘛,老的不管事,新的一时半会还顶不上来,一百刀一张的米钞甩出去,就能抵得上一万多卢布的税款。
再过几个月,等大表哥国正式接手了老大哥国,便会在第一时间内跟华国谈妥了新的贸易协定,到那时,像咱们这种进货方式,哪里还有可能逃的掉税款呢?”
伊万诺夫恍然大悟。
“做为一名生意人,偷税逃税简直就是祸国殃民十恶不赦的大罪,做了也就做了,可你非要逼我说出来,唉!我这心里……”
杨宁神情悲切,痛苦万分,伤心的泪水从嘴角处流落了出来。
啧啧,这只烤鸡是从哪儿买来的?
真好吃!
趁着伊万诺夫陷入后悔之中的空档,杨宁一把将那盘烤鸡从伊万诺夫的面前端到了自己的跟前。
伊万诺夫举起酒杯,想以自罚的形式给杨宁道个歉,但将酒杯放到了唇边,却又愣了一下。
“哈拉少,听你这么说,我们的联邦正府就快要结束了?”
伤心悲痛中,杨宁撕下了一支鸡腿,一边点头回应,一边痛下杀嘴。
“嗯,也就是一两个月吧。”
伊万诺夫的表情明显有些发僵。
该来的总是会来。
认识哈拉少的这将近一年时间里,伊万诺夫反复说服自己,把自己的祖国概念从老大哥国转移到大表哥国上来。
看似已经成功,但是,当这一天真的来到了眼前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仍旧是接受不了。
那心中,就像是扎进去了一根钢针。
怪不得华国会有个成语,叫万箭穿心。
……
华国。
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