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来,加大货币发行量,严厉打击米金进出境非法渠道,包括国内各种米金交易,以进一步牺牲卢布汇率为代价,守住国库外汇存量的同时,还可以起到稀释米金资产的作用。”
这番策略,弗拉基米尔倒是基本上听懂了。
管住了米金,并强制要求国内各种交易必须以卢布结算,那么,不论是从外面进来的米金,还是国内以货物出口交易得来的米金,都将被央行收入囊中。
同时,国家央行大量发行卢布,使得卢布汇率快速下行,必然会对境外新进米金以及国内米金热钱造成沉重打击。
连连点头的同时,弗拉基米尔再提出了心中的另一样困惑。
“哈拉少,请恕我直言。
此举虽能保证了国库的安全,但如此一来,国家经济势必进一步恶化,人们生活物资匮乏,民不聊生,我想,老叶同志是不愿意看到这一切的。”
杨宁喝了口茶,再点上了一支香烟。
“既然在解决粮食危机的问题上可以将目光投向东方,那么,在解决人们其他生活必须物资上,为什么不能将目光投向东方呢?
过几年苦日子是必须的,但要是能进一步开放莫思柯和帝都之间的民间贸易往来,那我认为,贵国人们的苦日子恐怕也苦不到哪里去。”
弗拉基米尔茅塞顿开。
好一个'你打你的我打我的'的战略方针!
果真是博大精深,精妙绝伦。
怪不得那华国在面临同样危机时,仅用了两三年的功夫,便走出了困境。
但见弗拉基米尔连连点头,其神色也充分表明了他已然融会贯通了自己的支招,杨宁淡然一笑,接道:
“好吧,我就暂时给你说这么多吧,弗拉基米尔,接下来的时间,我想,我们应该用在办案上了。”
弗拉基米尔回应以双眉轻挑。
办案?
还办个哪门子的案?
抓紧时间,在哈拉少身上汲取营养才是正事啊!
“不,不着急,哈拉少,我还有个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