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直接道：“我要复活菲奥娜。”

“这可不太容易。”

“为什么？我有菲奥娜的灵魂，难道不是找个身体就可以的事吗？”君临口中在问，心里却不觉得奇怪。

果然尼古拉已道：“因为她是幻想生物。你知道的，她是被这个次元所抵触的。她不被次元接受，所以她的灵魂要想融入任何位面土著都会受到排斥，就算勉强占据了，效果也会很差。”

“但你可以解决，对吗？”君临冷道：“你的意志凌驾于次元之上。”

“说不上凌驾，事实上我未必比次元更强。只不过你已经知道了，次元意志和位面意志一样，都是混沌的，只有本能而无意识，它们不会去思考，不会去设计，所以也不会有什么安排。某种意义上，次元意志是天，而我是这天地间最强的神，就是如此。”

君临没兴趣和他讨论这个：“我对你的地位不感兴趣，我要的是菲奥娜活过来。”

“我有个建议。”尼古拉道。

“什么？”

“你不是还有个替身种子没使用吗？”尼古拉说：“使用那个吧，让她成为你们的替身。”

替身？

君临惊诧。

“对，复活她的费效比太差了，你现在付不了这个代价，所以这就是最好的结果。让一个真灵成为替身，她会跟随你们成长，发挥出远超你们想象的作用。”

“她可未必想这样。”

“你怎么知道？”尼古拉反问：“对于绝大多数幻想生物而言，自己的生存意义都是一个让他们迷茫的问题。就算你真的把她复活了，你觉得她又能如何？”

君临怔然。

他低头沉思了一会儿，道：“那你帮我问问她，我想知道她的选择。”

“这本来就是她的选择。”尼古拉回答：“不过……”

尼古拉拖长了语调。

“不过什么？”

“她不想成为你的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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