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呢？”

猎莺取出一张信纸。

薄薄的信纸上，只写着一句话：

“这没有意义。”

看到这话，君临目光收缩。

突然他感受到什么，将猎莺交给自己的资料取出。

然后他看到，那上面所有的字迹与图画，悄然淡去，最终消逝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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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球。

选民委员会后援团办公室。

所有人都面色阴沉。

“所以，虽然我们没得到资料，但至少可以确认两件事了，对吗？”叶清弦道。

“是的。”君临苦笑。

虽然搜集迪卡凯恩的资料失败了，但至少现在确定第一天命的确就是迪卡凯恩，而且也基本可以确定，他的天赋就是类似绝对全知的信息类天赋。

但实际上除此之外，君临还意识到了一件事：“我们对绝对全知还是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它不仅可以用来搜集信息，也可以用来输送信息。”

麦子点头：“那次关于永恒位面的消息，应该就是他传给我的。”

一切都串联上了。

“但是他不能抹除那些人对他的记忆。”罗伯特道。

虽然搜集到的关于迪卡凯恩的资料全部消失，但实际上君临并不是一无所获。

因为猎莺他们对迪卡凯恩依然有印象，依然有记忆。

这些记忆，并没有从他们的脑海中被抹去。

第一天命做不到这点。

所以要想查这个家伙的过去，书面资料是不太可能了，口述资料到是没问题。

因此君临还是知道了一些事，只不过这些东西浮于表面——比如他现在迪卡凯恩的形象是个老头子，唔，雕像还在，不用说都知道。还知道这个老头在月灵位面的时候几乎就没出过手，全程都在搞科研。

他的位面之旅几乎就是读书，科研，深居简出，战斗与其几乎绝缘。

君临已道：“兽魂位面本来是巫体位面，但发展出了魔能，很可能就和第一天命有关，所以去那里看看，应该能找到些线索。”

“我没意见。”麦子道：“对了，还记得帕尔马吗？”

君临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个：“当然，那黑女人虽然又胖又丑，但脑子不错，为我开辟了很多思路。怎么突然提到她？”

“她去过兽魂位面，但是死在那里了。”

“什么？”君临诧异。

帕尔马竟然死在了兽魂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