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只尾兽都纷纷别过脸,选择远离这位有极大作弊嫌疑的人。
“老实说……”茈还是孩童模样:“连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有没有发动天津神。”
祸津神由于重叠现实的原因,只要感知力强大的存在,都可以发现异样的违和感。
而天津神的原理,注定了只有使用者本身,才会知晓计算出的无数未来。
一本正经的茈,还煞有其事地进行分析:“连这种玩闹程度都无法看破,恐怕大筒木的高层,也无法得知你的命运。”
在奈央的眼里,体型大出数万倍的须佐能乎,居然还朝小不点的它连连点头。
这场面,可谓是魔幻到了极点。
“我听明白了,要不要来点新花样?”慎将这副山一样大的牌,轻放在茈面前。
“不。”
小不点斩钉截铁的拒绝,让他郁闷地解除掉须佐能乎。
“我困了。”奈央抄起茈,抱在了怀里。
下一秒,她的面前便出现了一张,格外柔软舒适的大床。
把御神袍和影帽挂好的慎,扭头看了看她们:“怎么?不喜欢这张床?”
“没有。”紧了紧怀里的茈,奈央脱下鞋子靠在床边。
慎瞧了瞧四周的六大盏“灯泡”,突然发现来月亮这件事情,简直就是彻头彻尾的败笔。
“你不睡吗?”奈央把茈放在正中央,随后躺在了左侧。
“睡!”
在六双好奇的眼睛注视下,慎乖乖躺在了右侧。
最大的那盏“灯泡”,甚至还朝他咧嘴笑了笑。
……
这个点还没睡觉的,还有一对来自砂隐的兄妹。
他们正在互换今天的情报。
“怪不得她当年,敢挑战我们的中忍……”挤到床底的格里森,回忆起那个时候的场景。
起手就是不知名拳法的奈央,撂翻不知道多少位砂隐的杰出中忍以后,还意犹未尽地想要再来一场。
要不是绳树上场,估计她就会以七岁的年纪,达成砂隐中忍百人斩的成就。
挪了挪椅子的帕库拉,眼里满是鄙视与嫌弃。
“妹妹,我就是打个比喻……”
“闭嘴,你太恶心了。”
格里森艰难从床底下,挤出来小半个脑袋:“职业病犯了,都是出差养成的习惯。”
“噫……”快要退到房门的帕库拉,连表情都没有任何掩饰。
她哥哥单身快三十年,不是没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