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她们在赏花宴上说我的坏话了?”姜长宁笑问道。
“一说一个准。”德王世子妃就把赏花宴上的事说了出来。
姜长宁笑问道:“去年宁夏王成亲,宁夏王妃在喜轿上昏厥过去的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这百年难遇的事,我怎么会不记得。”德王世子妃笑道。
“大家都觉得这事是豫王妃所为,豫王妃不肯承认,她不认就不认吧,非要祸水东引,把这黑锅砸我头上,想让宁夏王妃找我麻烦。可人家宁夏王妃又不是傻子,如是腊八节那天,宁夏王妃就来找她算账了。”
德王世子妃听罢,恍然大悟,“这个豫王妃还是什么才女,就这品性,哎呀呀,啧啧啧。”
姜长宁接着道:“至于徐氏,我到是没有得罪她,可魏国公府一向跟赵家走的近,她肯定会做豫王妃的马前卒。”
“所以你才不去参加她的赏花宴。”
“她怀着身孕,珍贵着,我可不敢和她有言语争执,万一气着她,把她气出个好歹,我上哪赔她个娃。”
“这话说得有理,我啊,也得离她远点,省得羊肉没吃着,惹来一身骚。”德王世子妃说道。
“随雁,多谢你啊。”姜长宁笑道。
“客气什么啊,谁让我们一见如故呢。”
“你来得正好,上午庄子里送来了新鲜的蔬果,我正打发人往你府上送,这下你可以捎带回去。”
“又偏得你的好东西。”
姜长宁让下人把一篓蔬果搬上德王世子妃的马车,送她到仪门外,看着她上了马车,才返回如镜院。
一进院子,姜长宁就沉了脸色,赵惜芳有孕在身,不好动,徐氏那张臭嘴,得好好洗一洗。
接下来几天,姜长宁就在配一种能让人短暂失声的药。
这药方是她翻看杂书时,无意间看到的,那时就觉得这是对付臭嘴之人的最佳良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