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秀兰带着两个小丫鬟,去喝青梅和文海的喜酒,还带了三吊钱过去随份子。
这三吊钱,不是她一人出的,是如镜院所有下人凑的。
她前脚刚走,漱翡后脚就回来,带回来一个消息,“王妃,宁夏王妃从马上摔下来,把头摔破了,脚摔断了。”
姜长宁一惊,“我们的人动手了?”
“没有,你说了让我们不要轻举妄动的,我们怎么敢不听你的对她动手。”
“是意外?还是别人动的手?”
“这个得查一查。”
“那就查一查。”
宋宜柔从马上摔下来,头破血流,右腿骨折的事,各府皆知。
赵惜芳听到下人禀报时,不动声色,等一个人时,她气恼地捶桌子,“还真是命大,这样子都没死。”
宋宜柔从马上摔下来,是赵惜芳让人弄的,原因就是赵惜芳的人终于查到,去年腊八节惊驴一事,不是意外而是人为。
查到谋划此事的幕后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宋宜柔。
赵惜芳当时就恨不能掐死宋宜柔,只是找来的证据,不足指证宋宜柔。
当然赵惜芳也没想报官,抓宋宜柔去坐牢。
以宋家的权势,宋宜柔连公堂都不用上,更不要说让她去坐牢了。
赵惜芳十分了解宋宜柔,知道她爱骑马,如是就谋划让宋宜柔堕马,本以为宋宜柔会因此丧命,却不想宋宜柔没死。
“伤筋动骨一百天,宋宜柔,你的苦难日子才刚刚开始,我们走着瞧。”赵惜芳突然觉得一下弄死宋宜柔没什么意思,想要慢慢折磨她。
宋宜柔现在挺惨,她是没死,但也半死不活了,药灌进去了许久了,可她还是昏迷不醒。
宋二太太眼睛都哭红肿,“不是已经吃了药了,为什么柔儿还不醒?”
太医嘴角抽搐,那药又不是灵丹妙药,能一下把人给治,解释道:“药里有安神作用,宁夏王妃暂时不会醒,这样也好,免得她再痛晕过去。”
宋宜柔还没跟宁夏王和离,按理说她该回宁夏王府养伤,可是自那日她冲出宁夏王府,住回娘家后,就没想过再回宁夏王府。
偏偏宋家人对她这不合礼数的作法,也视而不见,任由她长住娘家。
宁夏王想跟她和离,也听之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