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掬月却要陪着谭一杰一起去,“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掬月,谢谢你。”谭一杰感激地道。
“夫妻之间,说什么谢谢。”庄掬月娇嗔地道。
这场子告母的官司,引起的轰动很大,来围观案件审理的百姓很多。
谭一杰和庄掬月在衙门外遇到了坐着轿子前来的文德伯夫人,文德伯夫人看到两人,脱口就是:“逆子、恶媳。”
庄掬月不甘示弱地回了她两个字:“毒妇。”
还没进去,就这样剑拔弩弓的了,百姓们的兴致更高涨了。
公堂上,一排衙役手持震慑棍,面无表情的看着大家。
谭一杰、庄掬月和文德伯夫人都是有品级的人,遇官可以不跪。
过了一会,就听衙役们喊:“升堂!”
京兆府尹带着师爷,以及另一人穿着官服男子出来了。
穿官服的男子,谭一杰不认得,但他认得那身官服。
晋王府的长史到了,豫王府的人呢?
这个问题,文德伯夫人也想问,豫王妃说了派人来的,人呢?
穆长史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大人,开始吧。”
京兆府尹拿起醒木一拍,“原告何在?”
“原告谭一杰见过大人。”谭一杰行礼道。
京兆府尹明知故问:“原告,你状告何人?”
谭一杰正要回答,围观的百姓们一阵骚动。
师爷大声道:“肃静,公堂之上禁止喧哗。”
“抱歉,我乃豫王府的管事。”一个中年男子挤了进来。
京兆府尹眉头紧锁,晋王府来了个长史,豫王府来了个管事,这是要搞名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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