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身边有一妻一妾。”
常山王世子妃哂笑一声,“说不定宋宜柔肚子里的野种,就是你表兄的。”
这脑洞着实有点大,刘存堂愣住了。
“极有这个可能,你就没找你表兄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曾招福赞同地道。
“学生进了宋家,除了宋家人,再没见过其他人。”
“嗬,宋家办的这些事,还真是让人叹为观止啊。”常山王世子妃讥笑道。
“宋家行事龌龊,又不是头一回,不用太大惊小怪。”姜长宁一副习以为常的口气。
刘存堂插嘴道:“宋家势大,学生只是一介书生,又是外乡人,在京中毫无根基,还请王妃、诸位夫人救学生一命。”
“刘公子,你别担心,这事我们既然已经插手了,就绝不会让宋家祸害了你。”曾招福冲站在不远处的信武侯招手,“侯爷,快过来拔刀相助啊。”
信武侯走过来,给姜长宁几人行礼问安,“夫人,要下官做什么?”
曾招福把事情一说,信武侯便道:“刘公子就随我们夫妻回信武侯府,有本侯在,宋家没人敢再掳走刘公子。”
晋王、常山王世子和郑国公世子都没来来,由信武侯夫妻带刘存堂离开是最合适的。
“回府后,我会将此事禀明王爷的。”姜长宁特意说了这么一句,让信武侯夫妻安心,不用畏惧宋家。
常山王世子妃和闻冰卿也表态,“此事得和我家世子,好好说道说道。”
各府的马车过来了,各自上了马车,各回各家。
姜长宁回到府中,晋王刚和儿子吃完饭,姜长宁吩咐婢女,“还有什么吃的,赶紧送上来。”
“你不是去吃喜宴,怎么还饿着肚子回来了?”晋王诧异地问道。
“等我吃饱了,慢慢跟你说,宋家真的是好一出大戏。”姜长宁接过他递来的杯子,喝了一大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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