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王拍拍他的肩膀,“老弟啊,一室之不治,何以天下家国为?这句,你还没听明白吗?”
豫王若有所思,等他得知皇后娘娘赏赐了赵惜芳一本《女诫》和一柄戒尺后,他顿悟了,敢情他是被他那位好王妃给连累的啊!
他气极败坏地回府,找到赵惜芳,“你做了什么?”
“你这没头没脑的,冲我发什么火?”赵惜芳更大声地吼了回去。
“装什么糊涂,宫里都赏了你《女诫》和戒尺了。”
赵惜芳嘴硬地道:“我什么都没做,谁知道姜氏发什么疯?”
姜氏!
豫王瞪大了眼,抬手就给了赵惜芳一耳光。
赵惜芳被他打得有点懵,愣了片刻,才尖叫道:“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父母都不曾打过我。”
“我打你不知所谓,皇后娘娘的名讳,也是你能随口喊的吗?”豫王怒问道。
“要不是你蠢,现在坐在那个位置的人就是你,我想怎么喊姜氏就怎么喊姜氏,何至于被她如此羞辱!”赵惜芳把《女诫》和戒尺甩到豫王面前。
豫王惊呆了,他从未想过他的王妃还有这野望,哂笑一声,“就你也配母仪天下。”
赵惜芳听这话不乐意了,“我怎么就不配了?我难道还比不过姜氏那一介孤女?”
“你好意思和皇后娘娘比,你连儿子都生不出。”
子嗣艰难是赵惜芳最沉重的痛,被豫王刺的心绞痛,脱口而出,“早知你是这样的废物,我当年就不该嫁给你。”
豫王怒极反笑,“这话该本王说才是,早知你如此愚蠢无知,我才不会娶你。”
相骂本无好言,再加上夫妻俩早就对对方不满,现在又在气头,两人吵起来,嘴里没一句好话。
直到有下人见两人实在闹得太过份,请来了太妃,才终止了这场吵架,但很显然夫妻已然反目成仇了。
赵惜芳气呼呼回娘家告状去了,豫王得知后,道:“她爱往娘家跑,就让她在娘家住着不要再回来了,王府庙小,供不起她那尊大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