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长宁惊愕,“她、她不是应该在皇陵吗?”
宣治帝对庆王一脉,没有赶尽杀绝,除庆王和庆王世子被斩立决,其他人流放的流放,守皇陵的守皇陵。
“是有人不死心。”宣治帝冷笑道。
“蒋家是有什么人值得利用吗?”姜长宁觉得蒋知府只是个踏板。
对姜长宁的敏锐,宣治帝已然习惯,笑道:“蒋知府的表哥,如今是掌管京畿东营的统领吴斯章。”
“呵呵”姜长宁冷笑,就算蒋知府被美色所迷,想要大逆不道,吴斯章会那么糊涂吗?“这谁想出来的主意?馊得不行。”
“赫连国辉,庆王的三子,一个自作聪明的家伙。”宣治帝嘲讽地道。簫
“蒋大人知道他的宠妾身份了吗?”姜长宁问道。
“没让人告诉他,看他能糊涂到那一步。”
姜长宁轻笑道:“老爷,您这算不算钓鱼执法?”
“什么叫钓鱼执法?”
“在法理上,当事人原本没有违法的意图,在执法人员的引导之下,才从事了违法活动。”
“照你这个说法,我这不算钓鱼执法,我没有引导他。”宣治帝认真地说道。
“你放任引导他的人,也算是帮凶。”簫
宣治帝摸着巴下,“这么说,好像也有点道理。”
“必须有道理。”姜长宁笑道。
夫妻俩又闲聊了几句,姜长宁就出去,吩咐筱春她们收拾行李,“总算要回去。”
南巡虽然玩得开心,吃得舒心,但是她还是挺想家的。
第二天,帝后在杭州官员和百姓的欢送下,登上了御船,按原路返回京城。
回京的路,就不像南下时,走走停停,四处游玩了,七月十二日就顺利回到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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