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想到,才来这个世界一个来月,她就对赵长舆这么有感情了,竟哭得这么厉害。
赵家人默默地看着他们,到底没出声阻拦,但这也太与礼不和了。
赵含章听到他的低语,有些惊讶,“你”
她打量着他,小声问道:“我们以前认识?”
傅庭涵没回答她,拿着奏折起身,“等你平安了告诉你,我先走了。”
赵含章忙起身将他送出去,赵济看了父亲一眼,也跟了上去,很客气的道:“贤侄,我赵家的事就托付给你和亲家了。”
傅庭涵看了一眼赵含章,点头应道:“好。”
赵含章看向一旁的赵驹,他眼睛红红的,对着赵含章欲言又止,但他还记得汲渊的叮嘱,在赵济的目光下还是什么都没说。
赵含章眼睛也通红,她低声道:“你在外面,一切听傅大郎君的吩咐。”
“等等,”赵济蹙眉,小声吩咐赵驹道:“出去后召集我们家的人手府外听命,一旦府外的士兵冲进来,你们立即来救援。”
赵驹看向赵含章。
赵含章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强调道:“听傅大郎君和汲先生的。”
赵驹就明白了,先听傅大郎君和汲先生的,不冲突再听赵济的。
赵驹抱拳行礼后带傅庭涵离开。
傅庭涵走出院门时又回头看了一眼赵含章,而后大踏步离开。
他们在电梯里都没死,更不能在这里死了,他可不觉得他们还有那样的好运气,可以换个地方,换个身体再重新来过。
傅庭涵一夜未归,派出去的人竟然找不到他人影,傅祗焦急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想想就心梗,忍不住发火,“这么大的两个人,赵宅附近才有几条道?怎么就找不到?”
“郎主,郎君回来了。”管家立刻推开了门迎傅庭涵进来。
傅祗立即转身,见傅庭涵四肢健全,没痛没伤,这才沉着脸问道:“这一晚上你去哪儿了?”
傅庭涵将怀里一直捂着的奏折拿出来,有些伤感的道:“祖父,赵祖父薨逝了。”
傅祗大受震动,“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