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不管手下们的暗流涌动,她收到了两封拜帖,此时正高兴的原地转圈圈,“这王臬和谢时可是王谢家的人,他们都能来投奔我,可见我现在的名望了。”
汲渊:“……恭喜女郎,不过这俩人不过是王谢的旁支罢了。”
赵含章不在意的挥手道:“不管是不是旁支,他们自有他们的傲气在,能来就行。”
汲渊:“女郎要用他们吗?”
赵含章:“等通过考试吧,下个月十五再开一次招贤考,正巧近来入城的人不少,说不定其中有卧龙凤雏。”
汲渊只当没听到后半句,以免他也忍不住出口怼女郎,问道:“女郎如此看重二人,何不直接招到身边来,以示看重。”
“谁说我看重他们了?”赵含章惊讶的看了汲渊一眼,和他解释道:“我是看重他们选择我代表的意义,至于他们是否能用还是考试后再说。”
赵含章道:“若是王衍之流,再有才华,我也是不用的。”
汲渊没料到她对取才如此谨慎,一般遇到王谢家的子弟来投奔,谁不倒履相迎呢?
赵含章将两张帖子放下,笑眯眯的和汲渊道:“我就不去见他们了,以免外面的人猜测考试不公,汲先生去见一见他们吧,告诉他们,若有意,下个月十五号考场上见。”
“这……”汲渊有些忧虑,“只恐他们高傲不羁,女郎让他们考试,一同考试的还有寒门庶族,他们若是误会女郎折辱……”
赵含章正色道:“先生别忘了,招贤令上写的是让百姓安居乐业,求的是有此共识之人,他们若是连与寒门庶族共事都做不到,又谈何爱民呢?”
汲渊闻言应下,当即就拿了帖子去见王臬和谢时。
俩人没见到赵含章,倒也不失望,得知要进郡守府须得考试也不生气,一口应下,然后转身就去了赵氏坞堡找赵铭要房子住。
赵铭知道俩人到来,连忙迎出大门外,将人请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