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王权势深重,他哪里能做东海王的主?”
谢时一脸严肃的道:“他不是东海王的司空司徒,他是大晋的司空司徒!”
王臬立时不说话了。
赵铭由着俩人争吵,坐在一旁慢悠悠的喝酒,等他们吵完了才道:“明日含章便要出兵,今日她既要调兵遣将,又要清点粮草,实在抽不出时间来见两位。”
谢时想了想后转身就走,“我去随军。”
说走就走,谢时回屋去取行李和佩剑,王臬也走,“我与你一起。”
赵铭等他们走出去老远才放下酒杯追出去,也不拦他们,而是道:“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走。”
谢时和王臬却是急性子,一刻也等不得了,拎了包袱就走。
赵铭只能把俩人送到坞堡大门外,与他们郑重的道:“保重!”
谢时和王臬握了握拳便上马带着随从离开。
等他们赶到县城时,城门正要关门,俩人赶着即将要关闭的城门进城。
守城的士兵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便不在意的继续关门,最近因为招贤令而赶来的人不少,各式各样的人都有,所以他们并不稀奇,甚至还好心的给他们指了一下路,“顺着大道直直往下就是县衙,现在衙门已经关了,你们要住店可以在县衙附近找客栈,都安全得很。”
王臬和谢时:……前天他们进城时他们也这么说过,这是已经忘记他们了。
俩人牵着马就往县衙方向去,天色将暗,但奇怪的是县衙那儿却围了不少人。
本来是想直接去找赵含章的俩人也停住脚步,跟着上前看。
俩人长得高,加之华服佩剑,手上还牵着马,身后跟着随从,大家下意识的给他们让开路。
俩人很顺利的走到了布告墙前,上面是县衙前不久贴出来的公告,赵含章亲笔所写。
东海王、苟晞和何刺史等各路援军合力才把匈奴军打退,赵含章不觉得自己这点儿兵力能比得过东海王和苟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