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就一脸伤心,“本还想着叫人先去给叔祖换玻璃窗,谁知您竟如此伤三娘的心。”
赵瑚冷笑,“少哄我,你那伙计都说了,现在你们只有一队工匠能做花房。”
赵含章道:“那花房从提出来再到建造,也不过几日功夫而已,工匠嘛,现教就是了,只要生产出来的玻璃是合格的,其他的木工等都是有基础的。”
赵瑚一怔。
赵含章起身走上前,冲赵瑚连连行礼,“七叔祖见谅,三娘也知道,今儿让您受委屈了。”
赵瑚闻言,将头扭到一边重重的哼了一声,他道:“在我这儿讲公正,你可别忘了,你先前筹集粮草时,我可是拿出了不少粮食,还有这次你豫州缺粮,到处买不着粮食,也是我把剩余的粮食都卖给了你,有客商把价格都开到一百二十文一斗我都没卖,特特留着卖给你,我损了多少钱了?”
“是是是,含章知道,心里也都记着呢,”赵含章道:“要是往常遇到这样的事,我肯定为你们二人调停,只是这件事不同。”
“怎么不同了?今日我就不是你七叔祖,你就不曾受过我的好了?”
赵含章无奈的道:“七叔祖,您也说了,您是我七叔祖,这西平内外,谁会为着这么一件小事与你打到我跟前来?”
“还特特抓住铭伯父不在的时候。”
赵瑚一听,眼睛圆睁,“你是说他是故意的?”
赵含章:“您觉得呢?”
赵瑚就认真思索起来,片刻后一拍桌子,恨恨地道:“我就说他不怀好意,不然怎么就赶在我前面一步交定金呢?那这件事还是我有理啊!”
赵含章笑眯眯地道:“从道理上来说,还是他更有道理些的。”
赵瑚瞪眼看她。
赵含章笑道:“七叔祖,当官不是那么当的,我可以怀疑,但为官断案论迹不论心。”
赵瑚:“……说了半天,你还是觉得是我的错。”
赵含章摇头,“七叔祖也没错,人嘛,总是会认定偏向自己这边的认识,您是民,他也是,他可申诉,您自然也可以申诉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