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庭涵:“你打算怎么办?”
赵含章道:“不管这是南阳王的意思,还是裴河私下所为,在豫州,只可以有一个意志,而南阳国属于豫州,那就得服从我!”
赵含章已经拿定主意,“裴河得换掉。”
“但他是一国郡守,又不像章太守那时候在战时,你想杀他不可能,”傅庭涵知道,官场有官场的规矩,赵含章要吸引人才,一些规矩就还得遵守,
她可以玩忽职守,贪污受贿之类的罪名杀县令,却不能以这样的理由,不通过审判就杀一个郡守。
章太守是个意外,当时是战时,又是你死我活的时候,多死两个郡守都可以,但现在不行。
赵含章也知道这一点儿。
她指尖轻点,突然抬起头来道:“那我就让他主动请辞。”
“嗯?”傅庭涵抬头,疑惑的看向她。
赵含章微微抬着下巴道:“我要让他主动请辞!”
其中精髓自然是在“要”字上,那么问题来了,她怎能才能让裴河主动请辞呢?
赵含章早早的睡下,第二天便对外宣布,她受寒生病了,要闭门养病。
但实际上,她领着秋武悄悄离开了西鄂县,只带一百人便快速的往鲁阳去。
县衙后院的主院里,一下就只住傅庭涵了。
赵二郎都是和士兵们住在一起,他跟一阵风似的跑进来,目光一扫,没看到他姐,立即去找傅庭涵,“姐夫,他们说阿姐病了,她人呢?”
傅庭涵道:“吃了药睡下了。”
见赵二郎想要去看,他便道:“这两天雪大,我们有连日冒风前行,你应该也有些受寒,要不要吃一碗药预防预防?”
赵二郎立即站直,左顾右盼道:“姐夫,阿姐让我带人盯紧了高成,不许他搞小动作,我去看他了,中午便在军中用饭不回来了。”
说完就跑。
傅庭涵也不拦着,摇了摇头继续低头看他手中的县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