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仗就可以抢到东西,还能搜刮死人和俘虏身上的东西。
将家人安顿下,将他们带来的行李都弄出来摆好,这会儿将士们发现了,他们家有点儿寒碜啊,最主要的是,家里米缸都是空的。
于是有人去北宫纯身边晃荡,“将军,使君不仅对我们有救命之恩,还有知遇之恩,要不是她把我们从长安带出来,我们这会儿说不定还在长安受苦呢。”
北宫纯:明明是他把他们从长安带出来的,不过的确是赵含章派了人去请他们。
“现在还如此费力的将我们家人迁来洛阳团聚,如此大恩,我们更应该回报。”
“对,将军,我们愿为将军和使君肝脑涂地。”
北宫纯打断他们的激情发言,问道:“说吧,你们想干嘛?”
“将军,现在洛阳都是使君在管,周围的那几个县也多依附洛阳,只是因为没有皇帝的旨意,所以才这样不明不白的僵持着,要我说,不如出兵,将还未收服的那几个县都收到手下,重新指派县令,河南郡就应该在使君手上。”
“不错,只有将整个河南郡收拢在手中,洛阳才能安全。”
北宫纯:“……你们这是吃了鹿血吗?”
他道:“此事自有使君和汲先生他们去操心,我们只管操练士兵,等待命令就行。”
他顿了顿后道:“陛下才刚刚迁都郓城,使君收了两个没县令的县已经够引人口舌是非了,就算那什么,也不可能现在动手,所以把你们的心思都收起来。”
谷城和新安都没县令,谷城更是成了空城,所以赵含章直接指派县令,又派兵驻守,郓城那边虽然不满,却也不会太强硬。
但赵含章要是不经皇帝同意,直接收了整个河南郡就不一样了。
听说皇帝让人给长安的傅祗送了一些钱粮,就是想他发展起来牵制赵含章呢。
其实西凉军的将士们一直不太能理解皇帝和傅祗,傅祗的孙子傅庭涵就在洛阳,谁不知道他和赵含章一条心,是她的左右手啊,皇帝怎么能还那么信任傅祗呢?
傅祗也是,自个的亲孙子都不帮,反而去帮皇帝,真是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