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令狐盛眼里,刘琨才是主君,他们和赵含章也就是盟友的关系,她和石勒的事属于他们家的家务事,他们从旁看看,能给意见的时候旁敲侧击一下就好,不好过于插手的。
但刘琨不这么想啊。
他是晋臣,赵含章也是晋臣,石勒的着落涉及大晋安危,那他就必须管。
见令狐盛不愿意出兵,百般推诿,刘琨便大怒,干脆去取挂在墙上的剑,自己点兵去追。
好不容易才招安石勒,怎么能让他跑了呢?
令狐盛拦不住,也有些着急了,想了想,便连忙跑去找赵含章。
赵含章刚给领兵的曾越密授完,如何追人显得急迫,却又不真的追到人;以及,短兵相接时,如何发生剧烈的打斗,却又不伤及彼此性命
此时正口干舌燥的喝水呢,一听说刘琨热情的亲自去追石勒,当下坐不住了,立即起身带人去追。
这不是给她添麻烦吗?
真的好想把他打包送到江南去祸祸琅琊王啊。
赵含章快马去追,在城外二十里处追上刘琨,与他发生了激烈的争吵才把人带回来。
赵宽默默地守在刺史府门前,看到俩人都带着怒气下马,就上前问:“使君,牢中的人贩子案的人犯怎么处置?”
赵含章没好气的道:“按律处置!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赵宽就低头道:“有二十三家愿意出钱赎罪。”
赵含章一听大怒,道:“他们家不是都被抄了,家产全部抄没,哪里来的钱?”
赵宽道:“亲朋凑的,使君,这是赎买的单子。”
石勒:我终于逃出来了
赵含章:他终于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