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琨没吭声,不过的确起了好胜之心,不再一心想着上战场了,他开始努力的记诵这些东西,下次赵含章再问起时,他终于不再卡顿,需要事事去看傅庭涵。
赵含章对此很满意,私下和傅庭涵道:“我就说嘛,一家兄弟,他就算差一点,也不会比他兄长差多少的。”
刘琨勉强算个牛人吧,但他哥刘舆是个真牛人,就是可惜,太沉溺酒色,以至于死的早。
对于同样喜欢喝酒的刘琨,赵含章就忍不住劝他,“酒这种东西,适可而止,不可久醉,容易伤肝脾。”
刘琨不以为然,“我几乎不醉。”
工作上了正轨,他又惦念起在战场上证明自己的事,于是问道:“再遇敌军,使君可愿以我为将?”
现在他们和拓跋鲜卑的行进路线已经偏移,不再跟在拓跋鲜卑屁股后面捡城池,开始偶尔遭遇幽州军,刘琨几次请战,赵含章都没答应。
现在他已经能适应范颖的工作,有余力了,可以上战场了吧?
他如此不倦的要求上战场,惹得赵含章麾下的将军们频频看他,刘使君现在干的不是范长史的活儿吗,本来就不用上战场好不好?
赵含章见他还想着这件事,不由笑了一下,想了想后道:“越石不如再等一等。”
“等什么?”
等遭遇匈奴军呀。
石勒早撞上匈奴了,失去龙首的幽州军不足为惧,所以不仅他们在收割幽州的地盘,刘聪也在攻城略地。
当然了,他是一边抢幽州的地,一边还丢掉幽州的地,没办法,北宫纯和赵驹都向他进攻了,几次交手,他输多赢少,丢了好些城池。
除了赵含章手上有一张延时更新的地图外,没人知道匈奴现在占据的地盘有多少。
所以,他们猛的一下就撞上了匈奴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