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对赵正道:“你做个统计,将洛阳内外适龄的独身女子统计出来给我,要尽快。”
赵正张了张嘴,这一刻,他无比想念傅庭涵,这么多数据,他要做多久才能做出来?
他看向赵二郎。
赵二郎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赵含章没管俩人了,和赵二郎道:“你管好此地的防卫,也和赵正学一学查验的事,统计好赋税。”
赵二郎应下,等赵含章一走就和赵正道:“我去管士兵,你来管这些官吏吧。”
赵正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想到赵含章才布置下来的任务,拉上他就走,“我让人回县衙去搬文件,一会儿你跟我统计适龄单身女青年。”
赵二郎惊恐,“我,我不认字啊”
“学!”赵正道:“你少找借口,你只是认不全字而已,我都问过了,你现在认识的字也有八十多个了,其他的且不说,数字你总认得吧,惯常用的字,笔画不多的你也都认识,你才是县令,这本是你的活。”
赵正拉着他就上城楼,说什么也不放。
赵含章回到赵宅,一进门她就惊了一下,大门外有灯笼也就算了,院子里竟然也亮着灯。
她走到路灯底下抬头看,惊叹道:“我们家竟然有油点路灯了?”
听到动静迎出来的成伯脚步一顿,心中难受,“女郎,这是夫人让点的。”
成伯泪眼汪汪道:“夫人说,总不能让女郎和郎君摸着黑回家,那样辛苦了一天回来,连一盏灯也没有,心里该多寂寥啊。”
赵含章也泪眼汪汪,和成伯道:“我很是感动,但大可不必,我眼睛好得很,可以黑夜视物,何况这月光也好,我不觉得孤独。”
“倒是这灯点的我有点心疼,”赵含章道:“成伯,要不还是把灯给灭了吧。”
灯油贵啊
成伯犹豫:“可郎君还没回来呢。”
“您放心,二郎更不会有寂寥孤独的时候,他还没长出这根神经来,您只管把等灭了,”见成伯还在犹豫,赵含章就道:“何况,他今晚也不会回来。”
“啊,郎君今晚不回?这,夫人刚到,郎君怎么也得回来请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