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平和陈县的时候,七叔祖为了挖我,我虽然没有答应,却也拿钱占了他商队的一些股份,不是很多,但几年下来应该也有不少钱了。”
傅庭涵从来没要求分过,日积月累应该更多了。
赵含章也星星眼起来,满怀期待的问道:“你当时参了多少钱?”
傅庭涵笑道:“没有多少,就二十万钱。”
所以他虽不知道这些年赚了多少钱,但保底二十万是肯定在的。
他竟然有钱?
赵含章努力回想了一下,在西平的时候她还有钱,毕竟她有嫁妆,还有祖父他老人家留下的宝藏,当时琉璃作坊也开始给她赚来大量的钱,所以她大方得很,每个月都有给傅庭涵一些钱。
但她可以保证,那点钱除去花销以外不会剩多少,更不要说到陈县之后了,那时她已经开始穷了,一个铜板要想方设法掰成两瓣花,傅庭涵支持她,也是没钱的。
所以,“你哪来的二十万做本钱?”
傅庭涵:“挣七叔祖的。”
他道:“在西平,我给他改进了瓷窑的温度和控制,他当时要给我报酬,但这与我来说不过举手之劳,所以我没有拿钱,瓷器是中国经久不衰的东西,他的瓷窑虽然不出名,却在豫州中下阶层卖得很好,所以我直接让他分我半成的瓷窑股。”
当时瓷窑一整年的收益都没有十万钱,毕竟除了偶尔的好瓷能卖到百钱左右,其余碗碟盘瓶多在两文到二十文之间。
这些售价除去路途成本和售卖成本,还得去掉制作成本,赵瑚能赚到的利润不多。
而分去半成的利润,也就相当于一年给傅庭涵五千钱,说真的,赵瑚请傅庭涵吃一顿饭都值这个钱了。
所以他当时根本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赵含章的琉璃作坊这么赚钱,和她的作坊相比,他的瓷窑根本不值一提。
让傅庭涵给他改瓷窑,更多是想多维系关系,然后趁机用利蛊惑他,他也想开一个琉璃作坊。
可惜,后面战事接二连三的发生,赵含章这个西平县令先是成了汝南郡的代理郡守,然后又一跃成为豫州刺史。
那官位,那势力就跟踩了青云似的咻的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