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赵含章想的最多的便是雍州的事了,之前傅祗在雍州,她只给政令,基本不会直接参与到雍州的事务中,所以她对雍州的控制并不大。
她同意代表们来,除了哀悼傅祗外,就是想趁此机会加强和雍州的联系,让雍州内的士族和乡老们更快的接受她,这样赵二郎和谢时在雍州的工作也更好展开。
赵含章应下。
张轨一直帮她找,但至今没有消息,她觉得她需要派出自己的人手,加大寻找范围。
谈完所有的事情便过午了,赵含章去傅祗墓前静静地坐着,傅庭涵陪她一起。
赵含章把自己手下的人翻了又翻,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唉,看来,人还是不够用埃
傅庭涵:“那其他州郡要不要设呢?”
他还把自己的药包挂在赵含章腰上,“山上蚊子多,别被咬了。”
傅庭涵想起来了,忙问道:“沈如辉有消息回来吗?隐居山中会治水的人是不是傅家人?”
赵含章在图纸边写下一行小字,打算专门培养一队勘探水源和打井的人才。
傅宣坐在一旁怔怔的看着俩人,发现他一点儿也插不上话。
西域啊,那里有许多物资和物种是中原所没有的,丝绸之路已经断绝很久了,按照后世的历史推断,东汉末期西域一带就有棉花种植了,但一直传不到中原来。
赵含章接过图纸看:“光有东西还不够,还得培养会探水和会打井的匠人啊,找到合适的地方挖井事半功倍。”
傅庭涵扭头看向墓碑,道:“祖父不喜奢靡,长安到洛阳路途不近,来回一次费时又费力,就这一次吧,以后还是不要让他们来了,劳民伤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