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一个属国。
西羌各部瞬间乱起来,有投向朝廷,支持姚弋仲的,也有和邓至羌张家一样怀疑朝廷包藏祸心,不愿意归顺的。
大家乱哄哄的,从秋天吵到冬天,又从冬天吵到开春,赵二郎一路打到鄯善,张茂也向北,向东蚕食匈奴和北羌的地盘。 北宫纯也没闲着,得到赵含章的许可,他就向龟缩在河套平原一带的北羌压境,唯赵含章马首是瞻的拓跋六修也跟着朝北羌调兵,拿到了棉花种子的石勒也
听命派出一支大军。
这场仗没打起来,三支大军只是越过边境线在几个大部族边停顿,北羌大部就向赵含章称臣。
北羌和西羌不一样,西羌有天险,地处高原,外面的人不好进去,北羌占着河套平原,有地利,牧羊种麦日子要好过一点,但他们心里不好过。
他们先前被四大强敌包围,根本动弹不得,尤其是南北匈奴,北匈奴是每年都南下打劫,东南方向的刘渊则是直接向他们索取保护费,美其名曰贡品。
还有西凉,两边摩擦不断,就连南边的晋国,总有刺史时不时的跳出来说,我要收复国土,然后就出兵打他们。
北羌一开始还能和西凉匈奴打一打,偶尔趁着晋国内乱往南挪一挪,或是时不时的压着晋国打,好让他们知道,他们北羌不是好招惹的。
但这样的局势在赵含章掌权后慢慢消失。
自赵含章登基之后,北羌就安静了许多,而等到拓跋鲜卑父子易位,北羌更是缩着不敢吭声了。
他们内部早已有臣服的声音,只等赵含章出手。
所以三路大军一压境,他们立即上表投降了。
这让随军的武将们忍不住骂骂咧咧起来,到手的战功就这么没了。
没人敢无视北羌的投降,强硬的挑起战事,军中有暗察部的人,这样的事根本瞒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