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教导其道德、谋生的本事,使其强壮、健康、长寿和幸福,这是父母一生所愿,自也是国之所愿。
作为国主,达成所愿便是其责。
所以赵鸣鸣一直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
这一刻,她下定了决心,避开人,她和傅惊惊道:“等我再回去就要去参加招贤考了。”
傅惊惊一呆,问道:“你要考状元?”
赵鸣鸣:“我虽然想,但我知道我这个年纪肯定考不到,而且,顶着这张脸去考,出来的成绩也不是真实的。”
傅惊惊:“你要换脸考?怎么换?”
傅惊惊当然不会怀疑姐姐去做手术,所以眼睛当即一亮,异想天开,“人皮面具?”
赵鸣鸣:“……你少看些杂书,那是猪皮面具,不过我用不着面具,我参加州考就行,不参加国考。”
只要不是在洛阳,认识赵鸣鸣的人并不多,她还是很容易遮掩身份的,何况,还有母亲这层助力在呢。
赵含章一听她想到基层历练,立刻亲自给她安排。
“广州、扬州、荆州、徐州、青州,还有冀州、幽州、并州,天下二十一州,随便你选,你想去哪个州?”
赵鸣鸣没想到她娘如此雷厉风行,愣了一下才试探性的道:“豫州?”
“哦,豫州不行,”赵含章打量她这张脸后道:“豫州熟人太多,你去了遮掩不住。”
赵鸣鸣就在地图上随手一指,“那就随便一个地方吧。”
赵含章看去,微微一笑,“徐州啊,好地方,去吧。” 赵鸣鸣就成了徐州下辖一个贫困县的学子,她风尘仆仆的和自己的小伙伴一起赶到徐州参加了州试招贤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