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门敲开以后还有一次吏考,这是针对性的考试了。
赵鸣鸣拿着自己的假户籍左看右看,在郡考和州考之间来回犹豫。
祖道重觉得她太自信了,忍不住道:“你这次县考只排在第九名,先别想州考了,万一郡考都过不了呢?”
赵鸣鸣一拍桌子道:“我那是因为生病了发挥失常,第九名并不是我的实力!”
祖道重还是道:“我们要认清自己的短处,反正我们也不靠招贤考出仕,你的目标是当个吏,县考也行了。”
范连音:“你不靠招贤考,我们却是要靠的,太女,你别听他的,以你的文采,就算考不进三甲,国考还是没问题的,我们就考!”
祖道重:“可我们出来不是为了考试,而是为了历练啊。”
范连音:“考试也是历练的一种。”
祖道重的父亲是祖逖,他本人已经从太学毕业,武课和文课都非常优秀,只要他参加武考,立刻就能入伍授官。
而且,以他的家世,就算不考武举,也能谋宫中禁军侍卫的缺,所以他不必跟人去挤招贤考。
但范连音不一样。
她是一定要参加招贤考的。
虽然她母亲范颖也有爵位给她,但范颖对儿女要求极其严格,范连音根本没有第二选择。
这次跟着赵鸣鸣出来也是她的一个机会,提前接触招贤考的机会。
这次三人考试,范连音也是考得最好的。
她现在考试上瘾,特别想郡考、州考一路考上去,要是能一直考到春试就更好了。
赵鸣鸣很快拿定主意,挥手道:“行了,我们去考郡考,我要进徐州户房,考到郡考应该也差不多了。”
很快,现实就给了赵鸣鸣一巴掌,表示她想得太美好了。
户房岂是那么好进的?
她虽考过了郡考,吏考也优秀,但依然被从郡里下放到县里,别说州户房,连郡户房都没进。
她被调回原籍——厚丘县!
赵鸣鸣、范连音和祖道重一起被调回厚丘县,成了贫困厚丘县县衙里的三个小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