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建说话比古寻还直接,十分干脆利落的自爆了自己压根就知道后胜干的那些破事。
“嗯……唇亡齿寒的道理,陛下不会不懂吧?”古寻抿了抿嘴,反问道。
齐王建抬眼一瞥古寻,也不去问为什么古寻身为秦国国师,这时候反倒在言语上有些出卖秦国的意思。
“没想到古先生竟然对这些问题感兴趣……”
“这些传言,归根结底在于这些年齐国从不参与其余五国和秦国之间的交锋,所以燕赵楚魏韩五国的百姓认为齐国无义,而我齐国的百姓也觉得寡人这个国君昏聩短视,坐视虎狼秦国做大。”
“几年前,庞煖老将军率军合纵伐秦不成,更是以此为借口,攻下了我齐国的饶安之地。”
“但问题是……”齐王建的目光和古寻对视在一出,掷地有声的说道,“寡人凭什么帮他们?”
“唇亡齿寒?呵呵,庞煖伐秦功亏一篑的主要原因可是楚国临阵退兵,与我齐国何干?燕赵经年交战,又与我齐国何干?三晋之国离心离德,面和心不和,又与我齐国何干呢?”
“不过个找个针对的目标,当作借口罢了。”
齐王建这时候抿了一口稍冷一些的热茶,突然反问古寻道,“古先生知道寡人出生在哪里吗?”
“嗯?”古寻让这没头没尾的问题问的一愣,下意识回道,“你是齐王,当然出生在王宫啊。”
“哈哈……”齐王建闻言笑了出来,“那先生可就错了,寡人出生在莒都。”
“当年,乐毅率五国之兵伐我齐国——后来变成六国了,齐国国土尽失,我父王逃至莒城侥幸存活下来,后来被推举为王,同时娶了我母后……”
说到这,齐王建顿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意味,大概是提及了君王后而让他有些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