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一年过去,朝中局势已趋于稳定。
新帝励精图治,政策清明,使得我朝呈现出一片难得的繁荣与和谐。
我和佩瑢如今已能确定太后所言为实,我如今已经安全了。
如此,我的心思便活络起来,想着得找些事做。
原本国丧二十七月,民间许多活动也是禁止的。
但新帝体恤百姓,民间服丧减为十二月,而他与宗亲们则坚持服丧三年。
因此,十二个月一过,集市上又重现了往日的热闹,祭祀婚嫁之事纷纷举办。
我决定将刘昌河赠予的店铺开张为茶酒肆,佩瑢听后十分赞同。
于是,我聘请了两名伙计和一位厨艺高超的师傅,经过一番精心筹备,悠心居终于开业了。
茶酒肆的生意十分兴隆,我那些制作美食、泡茶的技艺也得以充分施展。
每日忙碌于招待客人,看到银钱如流水般进账,心中满是欢喜。
然而,每当夜深人静之时,我总会思念起阿玛、额娘、弟弟以及边太医,不知他们何时能传来消息。
两个月后的一个清晨,伙计刚打开门,便见佩瑢悄然前来找我。
她身为皇室宗亲,仍在服丧期间,自然不便公然出入酒肆。
但自从我离开王府后,她也觉得无聊,时常偷偷过来凑凑热闹。
今日,她倒是来得格外早。
“福晋,今日怎如此早便过来了?用过早膳了吗?”我关切地问道。
她摇了摇头,轻声道:“还未曾。”
于是,我领她上了二楼的包间,让她品尝我新做的三鲜包子。
她一边品尝着美食,一边指着窗外街对面的铺子道:“今日巳时,对面的铺子便会开张,我特意过来瞧瞧。”
我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那家店铺的招牌上盖着红布,心中不禁好奇:“奇怪,昨日都未见这铺子有主,怎突然就要开张了?更奇怪的是,福晋您是如何得知此事的?”
佩瑢神秘一笑,并未直接回答我的问题:“等他开张了,你不就知道了。”
见她吃得开心,我也就没再深究。
用过早食后,我便下楼去忙碌今日的事务。
临近巳时,对面的店铺果然开了门,有人开始忙碌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