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些元老，他是有信心的。

头条开会的时候，京城一家俱乐部里。

几家大厂的投资部负责人小聚。

圈子里一些事其实是透明的，既竞争又合作，甚至配合着一起压价。

想要的就拿，不想要的就旁观，也没准暗中抬抬价，给对方制造点障碍。

大家都心知肚明，但不会说破。

“你们也没谈得下来？”去头条的谭雷吐出一口烟雾，呵呵了两声道。

“谈都没谈，直接被拒！我真是笑了，头一回碰上这样的土耗子。”十度投资部总监笑得咳嗽起来。

“我不也是，没得谈，像是我要抢他那小公司似的，哈哈！”新浪微博基金刘琦摊了摊手，一脸不屑地无奈。

TX投资部的负责人也跟着笑起来，虽然只联系过一次，但也被拒了。

几人在投资市场上各有胜负，但唯独在头条这里，统一失败。

“你们给他估值多少？”谭雷眯缝着眼。

“当时没多少，2000万市值吧，倒是没想到突然就起来了。”微博基金的刘琦摇摇头，眼里闪过一丝遗憾。

要是那时候能拿下一部分股权，他算是赚翻了。

十度投资部负责人嗤笑了一声，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