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叔晏雍楼大喜。
他心心念念的酒啊。
先前侄儿侄女去京城前,倒是给他留了几坛,但是老岳父平时对他们夫妻多有照应,这难得的美酒,年节里自是要孝敬。
同私塾的先生们平时也会凑到一起喝个小酒。消耗很快,他这里那是一滴都没了。
秦氏一看他这样,直接白了一眼:“今儿也就是咱五叔在,允你沾沾五叔的光,灵启你陪你叔和你小五爷喝两杯,。扶苏,昊儿,你两可不能沾酒,十四岁的小郎君,喝什么酒!”
扶苏倒是无所谓,他弟酿的酒固然算得天下最好的美酒,但他不是那爱酒的人。
可猴哥就有些纠结了,他也想和小五爷、五叔、二堂兄一块儿痛饮一场呀。
但是五婶不给喝,猴哥只能遗憾的忍了。
家中有美娘妹妹,四个女强人,猴哥十分清醒的知道,但凡家中女子发话,定是要听的,否则麻烦不断。
看他那遗憾的小表情,秦氏失笑:“未满十六岁呢,少年人饮酒,对身子可不好。”
猴哥很想说,他身体好的很,别说几杯,就是几坛,全不在话下。
然而他还是决定闭嘴。
长辈们饮酒,灵启陪酒兼执壶,猴哥只能化悲愤为力量,大口吃菜。心里想着,等回家,夜里无人时,他一个人对月豪饮去。
有秦氏监督,那三人也没喝多少,便被五婶收了酒坛。晚饭很快结束。
用了晚膳,月下饮茶,说了会儿话,见夜色已深,小五爷和灵启告辞。
秦氏收拾好了客房给姐妹三住。
至于扶苏和猴哥,只得和灵泽挤挤了。
等孩子们都睡了,秦氏同晏雍楼商议:“咱这院子终归小了些,家里来了人,连个宽敞的地方都没有。不如买个大些的院子?至少得二进院吧?
孩子们家来,好歹得有地方住!
往后下面几个侄子们都大了,少不得要来县城求学,我两在县城,总不能让侄子们住在外头,便是住在学院里,那休沐时,总得接家里来照顾吧?
还有,灵泽和灵书,往后总不好一直挤在一间屋里。爹娘年纪大了,往后也得接来县城让他们享享福不是?”
晏雍楼喝了点小酒,正想睡呢,实在怕秦氏念叨,一锤定音:“那就买!只是,咱家里有买大宅子的银子么?”
秦氏哼道:“你说你整天关心啥?当我这两年的铺子是白开的?放心,两进院的银子还是够的。
便是你以后再想进一步,举人也罢,进士也罢,那赶考的银子,我都给准备好了。便是灵泽和灵书进学的费用,我也能赚回来。我还得给两孩子,赚份体面的婚聘呢!”
晏雍楼素来不管秦氏生意上的事,听了这话,很是诧异:“咱家已经有这么多家财了?夫人如此持家,实乃贤妻之典范。有妻如此,夫复何求啊。”
一边说,一边把秦氏搂在怀里,亲了一口。
那酒味,差点没把秦氏给醺死,推了他一把:“瞧这酒味,赶紧放开我。”
“不放,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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