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又能如何乎?”
吕绮玲放下手中酒葫芦,目光如炬,紧紧锁住曹绾的身影。
曹绾与其对峙片刻,而后毅然决然地道出一番话:
“若求而不得,则以药使之醉矣!”
貂蝉与吕绮玲闻此言,皆身躯微颤。
黄舞蝶瞠目结舌:“非也,尔等切勿胡闹,今乃吾师大婚之吉日。”
坐于一席之间,黄舞蝶顿感懊悔。
显然,这几位醉酒后的青春少女,怕是要生事端矣。
“汝……竟有药?”吕绮玲胆魄非凡,竟鬼使神差般追问起来。
曹绾微微耸肩,面色黯然:“无药焉!”
“无药何出此言?”貂蝉横眉瞥了她一眼,旋即再度沉溺于酒香之中,独自思考对策。
貂蝉出身草民,后入宫侍奉,凭借宫女的身份接触到了权贵阶层。又因董卓乱政,失散宫廷,落入王允之手,终成舞妓。因其卑微的身份,她从未敢有过过分之举,更不敢涉足太过僭越之事。故在诸女中,她最为恪守本分,远不及吕绮玲与曹绾那般的肆无忌惮。
“吾知有人手中有药!”曹绾语气冰冷,又补上一句。
“何人?”吕绮玲闻之,陡然间面露兴奋之色。
“家父!”曹绾淡淡答道。
吕绮玲听罢,哑然失笑,随即又拾起酒坛痛饮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