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只是生气？”

冷瑾夜猛然伸手扣住云知夏的手腕，用力一拽把她拽到怀里。

两人四目相视，冷瑾夜眼中黑沉沉的，像是无边的海底，没有丝毫的光亮。

云知夏本能地感觉到不对劲，她用手撑着冷瑾夜的胸膛想要起身，却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

“小夜夜，你怎么了？”

“怎么了？这话该我问你吧！”

冷瑾夜伸手捏住她的下巴，缓缓靠近她，嘴里吐出的话让云知夏身子僵硬。

“如果我猜的不错，晏离卿和晏温容貌相似，甚至都有可能一样吧？”

“你怎么知道？”

面对云知夏惊讶的眼神，冷瑾夜像是被刺到了。他伸手捂住云知夏的眼睛，不愿意看到她为别的男人动情。

云知夏突然被捂住眼睛也没有动弹，她知道这会冷瑾夜的心情不好，想着顺着他哄哄他。

想好后，云知夏刚想开口哄人，就听见冷瑾夜的话。他声音清冷，带着一股淡淡的苦涩。

“云知夏，所以你还是爱晏温？”

“不，我……”

“也对，你们相处千年，这感情自不是我可以比的。”

冷瑾夜打断云知夏的话，继续说：“其实我很怕，以前怕你不要我，现在更怕的是你从来不曾爱过我！”

说着，冷瑾夜松开手，云知夏重新恢复光亮。

冷瑾夜直视她的眼睛，茫然道：“云知夏……”

“嗯……”

“你爱过我吗？”

“我是爱你的！”

云知夏急急回复，她能感觉到冷瑾夜情绪的崩溃。

听见这话，冷瑾夜没有丝毫笑容。他红着眼眶，眼尾处染上一抹自嘲和幽怨。

“你爱我什么？”

“你我之间短短几年的感情比得了你和晏温上千年的感情？”

“若是晏温活着，你还会选我吗？你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