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正经的,什么外国佬?]
[那哪能知道?也许是上次没有去参加那个白痴国际交流论坛,所以这次别人找上门来了]
[上次的国际交流论坛没人去?]
[没去,你没去,院长也不想去,然后就没人去...]
[下次那群外国佬组了个什么交流顾问团,说是要直接去你那山上交流中医文化国际化]
[我倒是觉得,那群人别有所图!]
莫渔可是没有听说过这件事,什么顾问团?莫渔下意识的在想,这和今天那些上来踢馆的人有什么联系?
[话说,学长,要那群外国佬真的上来了,你怎么处理?]
[还能如何处理?当然是冷处理。]
[你打算怎么冷处理?闭门不见?]
[不,让他们死的透了凉了冷了,然后再处理]
[鼓掌.jpg]
[莫爷尿性!]
莫渔停下聊天,倒确实是皱着眉头。
什么顾问团,他看是发面团!
不过这个顾问团什么时候来其实不重要,他和那些外国人打的交道已经够多了,展示中医药阶段尚且没问题。
但一旦到了实际操作阶段,就变成了一群蠢货。
莫渔尚且没什么好说的。
两周过后, 云台金顶上的罗天大醮就要开始。
罗天大醮之前,需要提前七天进行净身,简单说,和先前做斋饭的仪式是差不多的。
并不复杂,区别在于,要诵经打坐七天。
至于眼前的事情。
瞧他这性子,看情况,走一步看一步,赌运气,其实还是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
至于其他?
交给师傅吧!
莫渔在略微思考过后,便洗漱去了准备休息。
………
梁生此刻躺在医院床上。
没有昏迷,没有僵硬,但依旧躺在床上痛的睁不开眼睛。
旁边主治医生皱着眉头掀开他的衣服,看着腹部位置一个乌黑甚至都已经有些发肿溃烂区域。
“什么样的虫子咬了一口居然能变成这样?”
“用了多种解毒剂居然都没有效果。”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们只能动手术给你把这部分溃烂的区域给切除了。”
梁生在床上痛的完全说不出话来。
从山上下来便一路直奔医院,最开始只是有些微微刺痛,到了后面已经是刺痛难忍,那伤口传来的浓烈灼烧感痛得他打滚。
好不容易强撑着来了医院。
医生听闻他是被虫子咬了,看着那甚至有些腐败的伤口也是吃了一惊。
但仔细检查了一番后才发现,虽然看起来可怕,但实际情况并不糟糕,除了神经毒素带来的强烈疼痛感以外。
并不致命。
但是梁生疼的都快死了。
“天谴!”
“这绝对是天谴。”
“早知道我就不贪心不去了,我就知道,那根本就不是…就不是能冒犯的!”
“这都是我…”
“自作自受!”
“都是我自作自受!”
梁生咬着牙,脸上冷汗都出来了,一片苍白,这却让旁边的医生很难理解,天谴?什么天谴?
这不是虫子咬的吗??
虫子也是天谴?
但是看着梁生都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了,医生准备给他打做手术切除算了。
但梁生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
咬着牙喊道:
“医生!给我开点止痛药吧,我要出院!”
“出院?出什么院?”
“你现在痛成这样还要出院?”
“出!我要出院!”
“我要去赎罪...”
梁生强撑着喊道。
医生觉得这虫子该不会是有神经毒素进入大脑,让他的神经出现幻觉了吧?
“你这个样子还要出院赎罪?”
“你赎什么罪?”
医生喊道。
“我说了,我要出院!”
梁生因为疼痛喊着,咬着牙难免显得面目狰狞。
医生都被吓了一跳。
但是这是病人的要求,哪怕是做医生也只能够同意。
梁生吃了镇痛药,看了一眼时间,居然都已经凌晨五点了?
也就是说,他昨天足足疼了一下午加一个晚上没好?
镇痛药的效果简直是微乎其微。
驱车行驶,指望能够在天亮之前抵达山上。
这被虫子咬了,也能变成一场折磨!
坏消息,疼的受不了。
好消息,开车不会打瞌睡。
他能忍着痛不把车子给开到沟里去就不错了!
梁生此刻还在拼命开着车以求赎罪。
在另一侧。
同样感觉身体不甚舒服的付姓男人半夜之间突然汗流浃背自梦中惊醒!
猛然睁开眼睛。
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怪!
怪!
他好像听见梦里有个模糊看不清面容的医生突然指着他对他道。
“你!脑子有病!”
然后他就感觉大脑如同针刺般的疼痛,然后猛然惊醒。
男人晃着脑袋,不知是生理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居然真的感受到了大脑的一丝胀痛。
仿佛多了什么。
脑子有病?
身体永远是他们这个层次的人最为关心的东西,随时随地在线的仆人前来。
“去让医护团队来。”
“我感觉,有些不太舒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