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默默把手机揣兜儿,或是放旁边,安分着,都想着不能连累家里。
“宫文乐,还钱吗?”迟笪挑眉一问。
宫文乐正握揉着疼得不能动的手腕,抬起的眼神似乎是要把迟笪生吞活剥了。
“怎么,想干掉我?”
宫文乐不知道用了多少力气咬牙,两腮肉眼可见的颤动。
“打个电话给你爸妈吧。”
“…你让我打,我就打啊?我要告你!”宫文乐瞪着迟笪。
“piapiapia,”迟笪拍手,笑着说:“你大伯曾经扬言要让我把牢底坐穿,最后他跪在面前痛定思痛了。”
宫文乐:“…??!”
“你不想给你爸妈打电话也行,那就给你大伯打个电话吧,看他愿不愿意替你还钱。”
宫文乐不以为意地嗤了一声,“我大伯跪你?那不就是得罪你了?我大伯怎么没破产?你是手伸不到港城那边吧?”
迟笪眉梢微扬动了一下,“少废话,给你大伯打电话,免提。”
宫文乐用舌头抵了抵,咬着牙掏出手机,拨通宫明杰的电话,免提中。
“大伯。”
“哎,文乐啊,有事儿?”
“大伯,那个叫迟笪的欺负我,她还扬言要让你破产。”
电话那头的宫明杰愣了一下,眉头皱了一下,“你欠她表哥的钱了?”
宫文乐虚慌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