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处,明明是他强行的,摆大爷架子,好威风呢。

会造孽得很呢。”

迟律和迟姜:“……”

这么看来,劈的是真一点都不冤。

“第二个原因是他对他妈妈很不好。

他爸出轨,在外面有两个私生子。

他帮着他妈妈,反而帮着他爸的两个情人辱骂他妈妈没用,骂他妈妈是个废物,还打过他妈妈。

你们说,这种人不劈留着干嘛?

而且,是他发誓在先的。

我就喜欢劈这种发誓说违背事实的可恶家伙。

他妈妈要不是为了他将就这段婚姻,还能轮得到他蹬鼻子上脸?

他妈妈在他家受尽了委屈,他是一点都不帮衬着。

最后他妈妈被气得中风了,至今瘫在床上,他不仅不照顾着点儿,还辱骂让他妈妈赶紧死掉。

他妈妈瘫着,哪里能理得了他呢?

他就又动手打了他妈妈两巴掌,让他妈妈去死,说太晦气。

可缺德了。”

迟律和迟姜:“……”

——

迟姜回到家,可乖了。

他洗了个澡后,很熟练地写了两千字检讨书送给迟牧了。

正要关灯休息的迟牧拿到检讨书的时候,狐疑地轻扬了一下眉头。

垂眸,一目十行地看了一下内容。

“昂…,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差点被人下药啊?”

迟姜嘴角微微抽了一下,“…大哥,你好像被那个姓季的下过两次药?”

说完就溜了。

迟牧:“……”

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