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唤他为师兄,二人在明医堂中日日相伴,也算是青梅竹马。
虽然堂主从未明说,但她知道师兄身边并无其他女子,以后的婚事,与她是最为合适的。
谁承想,有次江晚芍在街上游玩,路过明医堂,便兴冲冲进来寻她。
师兄当时也在场,自打瞧见江晚芍第一眼,便有些魂不守舍起来。
往常有女客前来,师兄为避嫌,只是远远点一下头,可那日,师兄忙来忙去,亲自端茶倒水。
甚至将那竹凳用衣袖擦了又擦,才让江晚芍坐下。
她当时心中便觉得不妙,仿佛有什么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生生抢走。
三日后,当师兄再一次魂不守舍,将错误的药材递给正在配药的她时,她忍不住了。
在她的追问下,师兄红着脸,有些迟疑地拜托她,能不能改日再约江晚芍来明医堂做客。
她当时便愣住了,脸色苍白到师兄以为她生了病。
她自然是没答应的,凭借一股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还扯着师兄的衣袖,一不做二不休表明了自己的心迹。
谁知师兄听到她心悦于他,当场变了脸色,拂去她的手,严词告诫她说只将她当做妹妹。
后来,她无论怎么弥补,二人的关系再也不复从前。
她恨上了江晚芍,连着拒绝了数次相府递来的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