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别管它哪儿来的,但我知道它要到哪儿去。”
这种回答显而易见是典型的沧式风格,且句式结束后往往伴随着大幅度的刮地皮动作,从无例外。
数百只狗腿子从空岛上爬下来,系缆绳的系缆绳装滑轮的装滑轮,紧锣密鼓无缝衔接,分分钟把这株植物运回, 贴心的找了个相对安全的位置埋好、浇水、施肥。
老王:“嗯,很好,真是相当不错的鸡饲料呢~”
他不认为自己能比储备粮、夏尔马以及一众缺德带冒烟的命运仆从更早发现那些即将成熟的小果实,人类在这方面一向没啥天赋。
沙层上这种植物不算多,辛辛苦苦一路也只捡到十几株...
是的,李沧把这种行为定义为“捡”...
他,自由的;它,无主的。
没毛病!
“这地儿忒反人类了, 整个儿就一脚踏老式爆米花机!”老王抱怨着:“你说我往沙子里埋个地瓜能烤熟不?”
“不是你哪儿那么多废话啊?”厉蕾丝简直烦透了这货:“就不能让老娘安静会吗?你那嘴是赊来的啊?有利息是吧?不赶着用血亏是吧?着急还啊?”
“我这不调剂一下生活的趣味性么, 这多沙子不来个羊肚包烧简直就是浪费小币崽子的一番苦心孤诣啊...”
沙漠、篝火、长河落日,火堆烧完沙子里埋一大羊肚,大碗喝酒大块干饭,想想都美滋滋!
鲁曾曰:一样米养百样人。
人是百样人,米却是一样的米啊,一样!
可见美食这个东西它是有通性的,简简单单一个羊肚包烧能瞬间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也就情有可原了...
就怎么形容呢。
好比有个人,你说你是刘婷婷,我知道你谁啊?但是我要换个说法,比如:肘,跟我进屋...
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