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睡觉那就真的是睡觉,素的。
其实李沧真不累、也不困,倍儿精神,奈何厉蕾丝今天不知道抽哪门子妖风非要腻歪腻歪,要知道俩人平日里没啥兴湿动肿的事儿她都坚持分床睡来着。
而且这娘们不光起床气爆棚,睡相还奇差,磨牙放屁倒是没,但裸绞十字固腕挫膝固断头台那可是一样不少一样不落,这么些年李沧能活下来得亏是脊椎骨质量还算攒劲。
第二天,日上三竿。
李沧瞪大无神的、布满血丝的眼珠子,在波澜壮阔的一线天中孱弱的呼吸着。
是的,他在等这娘们睡醒,与其叫醒她刷承伤数据,不如...
总之好死不如赖活着吧。
“沧老师?”
“嗯。”
“你在哪?”
“往下看!”
“嗯?”
“不是那个下!是timi这个下!!”
看到李沧保持着一个脖子以下全在床下脑瓜子被她捧在怀里的扭曲姿势强行倔强的支棱在床头,厉蕾丝吓了一大跳:“啊这,你干嘛呢这是,聊斋啊?”
“别废话,撒手,要断了!”
砰~
昂贵的地板,动听的闷响。
李沧搁地上抽了半天筋才重新爬起来,脸色阴郁的像天边的积雨云,雷鸣电闪的:“我以后要是再信你的鬼话timi就是狗!汪汪叫的那种!老子洗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