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胜男激动的道,“就从他家,到护河城他三步一磕,口中还念念有词的。”

季雯表情更古怪了。

季胜男要拉她去看。

季雯不去,她对于迎进是磕头还是跳河没甚兴趣。

不知道为什么,她冥冥之中只想离于迎进远一点。

不想和他有任何的牵扯。

仿佛过去有过什么不愉快的记忆似的。

季胜男好奇的道,“真不去看,他不是和你相亲过吗?”

季雯道,“和我相亲过的男人多了去了,我要挨个去看他们吗?”

季胜男见她真的不感兴趣,有点失望。

然后也没了再去看的兴趣。

只拉着季雯说,“你说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做?”

季雯不知道。

但是她有种感觉,和老四有关。

老四昨天和黄毛鬼鬼祟祟不知道干嘛去。

但是老四不说。

显然是不想让自己操心。

季雯道,“谁知道呢,神神叨叨的是不是投资失败欠了钱,然后精神失常了…”她说的漫不经心。

季胜男则是觉得很有可能。

于迎进现在不仅投资失败。

老婆和老九也跑了,没下落。

钱被卷了,一屁股的债。

他父母也把他扫地出门,还要他还钱。

季胜男唏嘘不已:“怪可怜的…”

季雯嗤笑一声。

对于迎进没半分同情。

尤其是知道这人和马子闻说的话,要是马子闻但凡不信自己一点,他们两口子可能就为此吵架,翻了脸。

还好马子闻信自己。

但是……

季雯依然觉得于迎进的行为很恶心。

因为恶心,想出口气。

季雯打了市貌举报电话。

说有个神经病在街头磕头流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