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个名字充满了刻骨的恨意,伴随而来的是深入灵魂的极致痛苦,以及,无法消除的眷恋。
她忍不住走近。
几个眼熟的佣人穿过她的身体,打了个冷颤,一边白着脸低声念叨:
“厉总不会是疯了吧?”
“夫人都走了好几天了,就抱着个尸体不动弹。”
“我每次去送饭,都瘆得慌。”
“嘶——你别说,我怎么觉得阴森森的。”
“快别说这些!”
一个年轻点的保姆地撇了撇嘴,心道人都死了,深情给谁看呢?她在厉家也工作了好几年,夫人生前,也没见到厉总对她多好啊。
她那时候还私下感慨过,夫人为了这豪门太太的身份,是真能忍呐。
柳如烟呆呆地听他们说话,原来自己已经死了很多天了吗?
她不受控制地朝房间里飘去。
屋子里还是熟悉的布置,床上躺着两个人,女人正是她自己,面色已经是不属于活人的青白之色,看着十分可怖。
而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