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背烫了,邵母也不发疯了,一个劲的问道,“儿,你没事吧?”
她说着,恶狠狠地瞪着陈可秀,“要是建国有啥事,我要你的命。”
要不是她非得说些有的没的,衣服的事,黑不提白不提的,也就过去了。
陈可秀都懒得鸟她,关她啥事?
谁让邵母骂骂咧咧的恶心人,都是第一次做人,对她也没什么恩惠,凭啥让她?
邵卫国怕刺激到邵母,也没说啥,只叮嘱邵建国,“问题不大,冷水里多泡泡就行了。”
男孩子家家的,火星子烫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事。
邵母看着邵建国起了水泡的手背,抹着眼泪说道,“梨子,去给你哥舀水,真是受苦了。”
邵梨子应了一声,就立刻去了厨房。
邵母还是骂骂咧咧,“娶丧门星,就是这么倒霉。这个年,过得乱七八糟,老二还受伤了。”
“你有病吧。”陈可秀听得火烦,不客气的说道,“你是永远不会检讨自己吗?要不是你犯错在先,又发神经,假装要死,你的宝贝儿子会烫伤?”
“我犯错,我只是想治病,想活下去,不想让孩子没了爹又没了妈,我怎么错了?”
“呵呵,你想的什么,只有你自己知道。就你的病,是真是假,也只有你明白。”
陈可秀翻了白眼,就她折腾得厉害的精神头,什么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