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嫂子摇摇头,“她就是这样的。之前还是邻居的时候,就看不我家,两个孩子就是往她门口站了下,就指桑骂槐说我家的臭要饭的。”
她家两个孩子偷过陈可秀的饭,虽然后来邵卫国和陈可秀都没计较,没说清楚明白,也没传开,都没人说这事,没几天就过去了。
可是她自己惦记这事,就怕啥时候陈可秀和大家关系好了,聊起来,就给她捅出去了。
洪梅梅的死,也有两个孩子参与,再背个三只手的名声,这还能有个好?
就传陈可秀害得许嫂子住院,害余婷脚受伤的传言,她没少出力。
她本身能说会道,又整天笑眯眯的,几乎和所有的嫂子关系都还可以,传起八卦来,不费吹灰之力。
几个嫂子听她这么说,纷纷讨伐起陈可秀来。
“太过分了,自己生不出孩子,也看不得别人家孩子好。”
“她就是没孩子,嫉妒的呗。”
“难怪邵卫国要离婚,还不是因为她不能生。”
陈可秀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哼了一声,肯定是一群长舌妇骂她呗。
骂呗,当面唯唯诺诺,背后重拳出击,她都听不到,一点损失也没有。
去了山上,她特意避开了火化洪梅梅的那半坡。
春风早临,山上的积雪也早就成了水,偶尔才能看到薄薄的一层,地上露出了嫩黄色的叶子,在地上匍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