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朋友借啊,麻三哥、顾勇、王静文,一人借一百五,这不就齐了吗?”
“王静文同志,请叫我武爱军。”男青年把自行车放在寄存处,拿了竹牌,抗议王静文对自己的称呼。
“你们在信里都说些啥?人家没嫌弃咱吧?”
“行啊,狗剩,学会照顾人了。”王静文把手从袖口里掏出来,接过糖葫芦。
“那就盖!”张桂芳听完,愣了一下,爽快的答应了。
“呸!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却……你却……!”王静文气的说不出口,把糖葫芦递还给武爱军,“还你!这糖葫芦,我吃不起!”
“那个……你觉得我怎么样?”武爱军稍微有些扭捏的问道。
“行吧。那请问武爱军同志,找我有什么事?不说清楚,这糖葫芦我可不敢吃。”王静文把手往袖口里缩了缩,袖子长也有好处,起码能挡风。
天冷了,她穿着唐植桐发的那身冬装,没有调节袖口,就这么双手揣在一起,既暖和,又能省下一副手套。
得到母亲允许后,唐植桐屁颠屁颠去找徐主任帮忙,砖瓦房梁都有了,还缺点水泥。
“就说你找我有急事,让我中午在北海公园门口等你。你说你也是,有急事不能打个电话吗?”王静文不满的埋怨道。
“啥?”王静文不乐了,瞪大眼睛,犹如一只还没吃到瓜却被叉扎身上的猹,恼羞道:“感情你们都知道,就瞒着我?武爱军,你是怎么想的?”
入冬后不是施工的好季节,徐主任担心唐植桐自己干不好,贴心的为其联系了房管局的人过去施工。
得益于前面唐植桐给徐主任出过主意,水泥这点小事,她很爽快的给批了。
“没说啥,就家长里短的。不过她倒是劝我建个洗澡间,上回来看到妹妹头上有虱子,说这玩意多了,容易生病,劝我注意卫生,照顾好妹妹。”既然人家没给回信,那就是对自己没啥想法了,嗯,可以稍微的利用一下,达成盖洗澡间的目的。
“朋友嘛,偶尔写信联系。”唐植桐继续扯谎,其实他俩只通了那一回信。